苍天之上

【原神观影】薇涅尔:去死吧,瓦谢。

·《少女连环失踪案》部分片段。说实话,我觉得瓦谢的结局大快人心,死得干净利落还痛苦,目测灵魂会饱受折磨。(点个赞)

 

·枫丹的剧情蛮大胆的,毒品、拐卖、杀人等样样都有,这已经不是12+了吧……(微妙)

 

 

 

 

 

【在不算偏僻的地方,堆积了数目不在少数的箱子,有的箱子半开着,露出里面的挂饰、发带、项链等或可爱或精美的女性物品。

 

这些色彩鲜艳的饰品与阴森的「总部」格格不入,就像是孩子随手涂鸦的童趣画像上,被人用黑色颜料重重来上一笔,突兀又狰狞地破坏了画布的美好温馨,反倒让人毛骨悚然。

 

派蒙不安地靠近了一点旅行者,就听见耳边传来了旅行者若有所思地分析:“……这些,应该都是「少女失踪案」的受害者的遗物吧。”

 

“呜哇——?!”

 

派蒙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旅行者说出的话,整个小身体都快要死死地贴着旅行者了,战战兢兢道:“她们……被带来了这里?然后,变成了水……?”

 

旅行者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沉重地望着这些堆积如山的箱子,仿佛透过它们看见了主人本该拥有的鲜活生命。

 

“这么多箱子就意味着……”

 

派蒙不敢再说下去,第一次直观地看到了人类的丧心病狂:“……好可怕。”

 

是真的,很可怕。】

 

「一个箱子说不定可以收纳两三位少女的随身物品,这里这么多……瓦谢是真该死啊!」

 

「自己失去恋人痛彻心扉所以选择让别人也失去恋人,我都快要给这位仁兄的脑回路气笑了。」

 

「那些女孩们的家人该有多难过啊……」

 

娜维娅目光凛冽,骄傲如烈日下的黄玫瑰的女孩气压在看到那些箱子时瞬间降低,如果瓦谢还在,想必她就算是顶着枫丹律法也要把他大卸八块的。

 

“这个混蛋……”娜维娅咬牙,握着伞柄的手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哪怕一个箱子只代表一位女孩,那也至少有几十个了,他让几十个家庭支离破碎,让几十位少女花期凋零,就为了他那个恶心的私欲……简直荒唐!”

 

瓦谢化名的「玛塞勒」曾经是与刺玫会关系最为密切的商会,而刺玫会又管理着白淞镇,那么白淞镇的居民必然会信任刺玫会所信任的玛塞勒……只要一想到瓦谢或许用了这层关系诱骗白淞镇的少女,娜维娅就深感自责,怒火也随之而起。

 

正与她一起踏上回国之旅的克洛琳德仰头:“这就是那时旅行者找到证物的地方吧。”她冷艳的脸上浮现出极深的厌恶,“真是令人作呕的人渣,这种无可救药的败类就应该受尽折磨后在绝望与痛苦中死去。”

 

虽然有说法瓦谢是死于灵魂被夺走,但克洛琳德还是比较相信官方给出的「惊吓而亡」的检查结果,但不管哪个是真的,都还是太便宜他了。

 

娜维娅流露出极为深刻的讽刺:“竟然还特地找了箱子收容那些死于他手的少女的遗物……哼,他这种人,是抱着什么心思做出这种事的?自我满足?还是居高临下的怜悯?”

 

就像是被她所指控时,还会淡定地用长辈身份在那冠冕堂皇地说教她一样。明明是她的杀父仇人,偏偏还能伪装成无比和善的样子扯着父亲的幌子教育她,殊不知眼睛里那恶心的黑泥都快浓得溢出来了。

 

恐怕在那个人心里,除了他恋人之外的人都是渺小的尘埃,是让他达成妄想的踏脚石吧。

 

或许,就连他的恋人也不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疯子想要完成的执念而已。

 

克洛琳德:“如今真相大白,但逝者已不可追……”她冷冷道,“果然,瓦谢该死。”

 

“……也不一定。”

 

娜维娅忽然道,眼睛无比专注地看着正播放影片的屏幕,“也不一定。”

 

 

 

 

 

【在前方稍微亮堂一点的地方,有一个摆放着各色颜色试剂与仪器的桌子。

 

“这里有什么,看上去像是做研究的地方啊……”

 

派蒙飞过去查看,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桌上摊开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文字。

 

应该会是有用的信息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派蒙一边招呼着旅行者过来,一边尽可能大声地朗读出上面的内容。

 

“第十六号实验,旨在对雅各布·英戈德的原始胎海研究结论进行验证与突破……”

 

“实验失败,原始胎海之水中并未有人浮现,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号少女被溶解……呜哇啊啊啊啊啊——!”

 

意识到手中的笔记本不知承载着多少无辜生命的那一刻,派蒙既害怕又愤怒,她想要抱着旅行者大哭一场,但又发现自己的情绪高涨到无法让泪腺流出眼泪。

 

旅行者连忙上前安抚:“冷静点,派蒙。”

 

派蒙:“对、对不起,我尽量,我没有读过这么吓人的东西……”她的声音又急又快,眼眶都有些泛红,看样子是被吓得不轻,“怎么会有人用这么冷冰冰的句式,写下这么恐怖的话啊!”

 

那些少女甚至不配拥有自己的名字,就像是人类对小白鼠那样毫不在意地一一编号,连生命的死亡也只是一串无足轻重的数字,一句轻飘飘的「溶解」就抹杀了一位少女的全部,也抹杀了她父母的一切。

 

做这个实验的人,已经疯了。】

 

「三位少女的生命,只是三个数字就被代表了一切。」

 

「无论瓦谢怎么诉说自己的悲痛,他亲手扼杀了这么多生命也是事实,这种人不配得到同情。」

 

「比疯子还疯,属于薇涅尔的恋人早就与她一起死去了,而你,瓦谢,你不配。」

 

尽管「连环少女失踪案」一事足够轰动,但人们还是很难想象这其中的残酷与冷血。

 

在欧庇克莱歌剧院观看审判的人只窥见了瓦谢的声嘶力竭,只听见了他对法律、对正义的控诉,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不会去思考这套说辞是否合理,那些死去的少女是否痛苦,他们只会兴致勃勃地高谈阔论,在口水唾沫飞溅之间轻描淡写地表示这个故事真是跌宕起伏,瓦谢虽然该死但也不失为深情。

 

他们居高临下地指指点点,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棒子打在自己身上才会疼」,几十条鲜活的生命在他们嘴里,只是饭后谈资罢了。

 

不过这种人也只是少数,是枫丹「审判即戏剧」的概念下催生出来的极端,更多人都是从蒸汽鸟报的报纸上得知前因后果,也会有较为理性妥帖的判断,明白其中的鲜血与痛苦,也会对那些失去生命的少女们抱以遗憾。

 

但纸面上的文字终究不能让人彻底理解,他们或许会从黑色的文字中看出血淋淋的鲜红,但无法真切地明白少女们在面临死亡、在亲眼看见同伴一个个被溶解的绝望。

 

于是,在听到派蒙读出的实验报告、在看到那些堆积成山的遗物后,哪怕是知晓一二实情的人都不由得捂住嘴,拼命抑制住生理性的恶心,以及从内心深处传来的不寒而栗。

 

他们无法想象世上竟有人疯狂至此,人类在他眼里究竟算是什么?生命对他而言又是什么?

 

当瓦谢能用数字代表人命时,他就已经不是人了。

 

莱欧斯利周身寒气直冒,灰蓝色的眼睛里泛着似狼般残酷的幽光,冷哼道:“真是便宜他死得这么痛快了。”

 

要是按照规定被送入梅洛彼得堡,那他一定会给那个叫瓦谢的男人留下永生难忘的记忆。

 

有时候,生不如死地活着才是对人渣最大的惩罚。

 

……不过说起来,那维莱特和克洛琳德怎么还没从璃月回来?他等那份闻名世界的「十盒半价」已经很久了啊!

 

而且芙宁娜大人和芙卡洛斯大人跟着那维莱特一起出去玩了,娜维娅和克洛琳德携手也去璃月旅游了,希格雯护士长眼瞅也蠢蠢欲动,这些人全都跑了,枫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难道就靠他一个人撑着吗?!

 

 

 

 

 

【“关注你们?”

 

玛塞勒哑着嗓子嘶吼,语气中的讽刺如一柄利剑刺穿所有人的心脏。

 

“凭什么!你们有关注过我吗?有经历过我的痛苦吗?有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人在眼前溶解吗?!”

 

“没有人帮我,连相信我的人都没有。几十年前的时候,就连执律庭的人都在跟我说人怎么可能溶解成水,说我一定是遇到意外所以疯了。”

 

“薇涅尔的死就这么无足轻重地被你们所有人无视了!”

 

玛塞勒本来高昂的声音突兀地平复了一点,脸上的神情还带着一丝未曾褪去的扭曲,眼睛里布满四处攀附的血丝,眉眼之间尽是癫狂:“现在知道了吧,晚了,溶解掉的人们都回不来了。”

 

他转身面朝下方的观众席,指着那些瞠目结舌的观众们把心中的郁气一吐为快:“这都要怪你们,搞什么冠冕堂皇的审判,追求正义,追求闹剧,对普通人的痛苦不闻不问!”

 

“薇涅尔死了!我和她约好了,无论什么地方都要一起去!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约定。”

 

“但是,我不是枫丹人啊,我溶解不了啊!”

 

玛塞勒崩溃道:“我溶解不了,溶解不了,溶解不了啊!”】

 

「说得确实不错,经历也确实令人唏嘘,但这不是他犯罪的理由。」

 

「卡雷斯先生给了他很大的帮助,但他还是能毫不犹豫地下手,说了这么多,只是犯罪者的诡辩而已。」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确实很难相信人会被溶解成水啊……」

 

「罪行不能因为爱而被原谅,更何况,连薇涅尔都不想要这份爱了。」

 

「被杀的那些少女们肯定也有人和爱人约定好,无论什么地方都要一起去,但却被你硬生生扼断!」

 

听到了玛塞勒声声泣血的嘲讽,尽管认为这些话无非就是犯罪者的自我诡辩,但枫丹人也不由得开始反思。

 

“我们平时……对待审判是不是稍微有些轻率了……”

 

“之所以要把审判当成歌剧那样,是因为芙卡洛斯大人需要聚集「律偿混能」拯救我们这些有罪的枫丹人,所以我们不能反过来指责芙宁娜大人的决策。”有人沉声道,“但现在枫丹的危机已经解除,律法也确实要更加严肃一点……总之,相信那维莱特大人吧,他会做出正确的判断的。”

 

“没错!我们可不能被玛塞勒这个疯子带进了他的话术里,无论他说得有多么可怜,听起来又有多么合理,但那几十个少女的生命才是血淋淋的现实!”

 

“执律庭在当时可能错在没有仔细勘察,但是诸位,如果不是我们亲眼所见,如果不是我们亲身经历,谁会相信人能被水溶解?”

 

有只在街道上巡逻的美露莘眨着可爱的大眼睛,说出的话却一针见血:“那个人只是把自己的痛苦加诸他人身上罢了,是个彻彻底底的大坏蛋呢。”

 

她目光犀利地环视周围,警告着某些认为玛塞勒说得也对的蠢货。

 

 

胡桃紧紧握着拳头,义愤填膺道:“这人怎么这么说啊,也太无耻了吧!”

 

说着,她就偏头想要征询新认识的小伙伴的意见,却看见芙宁娜嘴角绷成一条直线,脸色也显得有些沉重的样子,而旁边的芙卡洛斯从脸上则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一直都静静地盯着屏幕,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等等……”胡桃意识到了什么,虚着眼狐疑地看着她们,“你们不会真把这人渣的话听进去了吧?”

 

她又看向一旁正襟危坐、永远都是一个表情的那维莱特:“你不会也是吧?”

 

芙宁娜小小声道:“玛塞勒的事情,其实我是有责任的,毕竟……”

 

“要说责任的话,应该是我才对吧。”芙卡洛斯打断了芙宁娜的话,脸上重新挂起笑意,食指与中指合并,朝着芙宁娜的额头轻轻一点,让芙宁娜的脑袋不受自己控制地朝后一仰,“为了让谕示裁定枢机收集到足够的「律偿混能」完成后续的计划,把审判变得颇为戏剧性正是由此而来的决策。玛塞勒所控诉的,应该是我这个没办法尽善尽美的神才对。”

 

“而芙宁娜,你以人之身撑住了五百年的神明位格,已经足够出色,不需要再背负这些因我而起的无谓斥责。”

 

“不,不是你们的问题。”那维莱特认真地纠正道,“执律庭受我掌控,其下辖人员没有第一时间去查明真相而是直接判定人被溶解一事是莫须有,进而由此产生的后果,那些无辜消逝的生命都应该由我被背负。”

 

芙卡洛斯无奈一笑:“那维莱特,你是被我邀请进枫丹的……”

 

“哎呀,好啦好啦!”

 

眼看着这三个互相背锅个没完,胡桃连忙制止这几个过于有责任心的神或龙再这么继续下去,薅起钟离面前冒着热气的茶壶给他们面前的茶杯再度蓄满茶水:“你们还是别说话了,赶紧都给我喝茶,这可是本堂主好不容易抢到的……诶?叫什么名字来着?”

 

“……啧,反正就是那个超级火热的「十盒半价」的茶叶泡出来的茶水啦。”

 

若陀吐槽道:“堂主说得对,你们还是喝茶吧,这拉来拉去的,摩拉克斯都没你们这么较真。”

 

钟离更正道:“那维莱特先生、芙宁娜小姐和芙卡洛斯小姐只是具有最基础的责任心而已,这不叫「较真」。”

 

若陀:“……懂了,你们神明全是死心眼对吧。”他又看向那维莱特,继续吐槽,“好的不学学坏的,我们龙王要是死心眼的话很容易钻牛角尖啊。比如我的一个恶念就是因为死心眼才钻了牛角尖想报复摩拉克斯的,要不是我的善念继承了我本龙的宽和大气心胸阔达,说不定又会在璃月掀起一场纷争。”


钟离:……好一个宽和大气心胸阔达。


是当初一个魔神说你稍微有点壮,你就追着人家从北边打到南边的大气吗?

 

那维莱特:……?

 

什么时候龙王也会人格分裂了?

 

还是说,一个国家的神和龙之间,必定会有一个可以分出复数的存在?

 

托若陀爆料的福,站在枫丹权力顶尖的三个全都莫名沉默下来,不再想着要背锅了。

 

 

 

 

 

【见到了「薇涅尔」的玛塞勒急切地倾吐着自己那快要把人逼疯的思念,说着自己那自以为的伟大爱情。

 

“薇涅尔……你是我的一切,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活着才好……”

 

“而我觉得……瓦谢,如果没有你就好了。”

 

「纯水精灵」这么轻轻说着。


……】



后续见隐藏结局。



【他是骗子,他是杀人的恶魔,他是自我陶醉的懦夫。】


【曾经失踪的少女们,欢迎再度回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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